也小心翼翼地凑到烛火旁烤了一回,都没能显现出什么东西来。
如此折腾几回,大半夜也过去了。
徐襄起了一趟,江夏木呆呆地扶着他去了净房,转回来,又扶着徐襄上床躺下。
江夏机械地拉好被角儿,直起身正想去放床帐子,就听徐襄轻声问道:“你眉头紧锁,可是有什么烦恼?”
江夏怔了一下,方才转回头来,强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不想笑就别勉强!”
被徐襄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掩饰,江夏脸上的笑容一僵,心里拥堵烦躁的情绪反而一缓。
她扯扯嘴角,摇着头,苦笑道:“你还真是犀利!”
徐襄依着床头,微微仰视着江夏,黑湛湛的眸子清澈明亮,完全不像刚刚睡醒的样子。在这样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江夏的情绪莫名地平静下来。
她颇有几分惫懒地就势在床沿上一坐,曲起一腿,脚踩着床沿,另一条腿随意地放松着垂在床下。身体也放松了,软趴趴地倚在床围上,双手抱着膝盖,微仰着头,看着床帐顶子上精致的竹枝刺绣,幽幽道:“夏娘有个弟弟,二少爷是知道的吧?”
徐襄目光微闪,却没有做声。
江夏也不在乎他是否回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