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累了。我去唤醒魏嬷嬷,让你歇一歇吧?”
魏嬷嬷是这个院子的镇山太岁,江夏自衬制不住碧玉,只好扯虎皮拉大旗,把魏嬷嬷拿出来用一用。
“呃……不用,我不累!”哭个不停的碧玉果然知晓利害,抽噎着抬起头,垂着头擦泪。
江夏拍拍她的手,道:“你哭的指定头昏,且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再打点儿水洗把脸,也就好了。我去屋里盯着……二少爷病刚好了点儿,容不得一点儿差池。”
碧玉垂头应是,江夏毫不迟疑地将她丢在厅堂中,自顾自挑了帘子进了里屋。
徐襄仍旧依坐在床上,脚踏上放着半盆水,一条湿帕子却在地上……江夏自觉大概知道碧玉委屈的缘由了。
她没有说什么,上前捡了帕子,端了脸盆送出去倒了。转回来,重新倒了半盆温水,把帕子洗了洗拧到半干,来到床前:“二少爷,你躺了许久,刚刚又出了汗,指定不舒服的,我给你擦一下,擦一下舒服,好不好?”
徐襄依旧垂着眼没有作声,江夏也不气馁,尝试着拉起徐襄的一只手,徐襄往后抽手,江夏加重了力度,没让他抽回去,一边拿巾子擦手,一边低声道:“你躺了几日,手脚血脉停滞不畅,时间长了可不好,用温巾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