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江夏一边暗暗忧心,手腕子绑的时间长了些,酸疼不止。这样的手,可不能行针!
不用郑氏吩咐,旁边穿酱色袄子的婆子自然吩咐下去,江夏刚刚走到病人床前,两个丫头已经捧了脸盆和漱口水进来。
江夏却并不急着洗手。她伸手拿了案桌上的一支蜡烛,来到床前查看病人的病情!
病人病情果然危急,气息急促,吸气肤浅短促,呼气同样无力却长,再看病人侧卧躬身,却并不痉挛,四肢甚至有些舒张的趋势,触手冰凉。同时,病人脸上脖子上都是汗珠子……久病阳气耗损太过,病人汗出淋漓,四肢厥冷……这是亡阳证啊!
换成西医的话就是脏器衰竭,性命垂危啦!
江夏的瞳孔猛然一缩,她后退一步,急急地对赵一鸣道:“赵先生,我来说,你来下针,五寸针,快!”
赵一鸣医术虽不算太卓绝,却也行医将近二十年了,自然见过亡阳证,自然知道亡阳证的凶险——病人到了这一步,要是他,就只能束手无策,看着病人咽气了。
是以,听江夏吩咐,他也没生出半点儿抗拒之心,快速地打开针包,捏了一根五寸银针在手,这才道:“姑娘,不若姑娘亲自行针。”
江夏心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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