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心中一凛,但是表面丝毫不露声色,点头道:“知道,庆王手下的头号幕僚,深得庆王信任,明天就要从蓉城出发来邛州了,你该不会故意赶在他来之前进城找我吧?”
“他的身份没有这么简单,他不仅是庆王府的幕僚,也是吐蕃的国师。”
屋内所有人俱是一惊,吐蕃国师?
夏月初也露出惊讶的神色,道:“我从来没听说过,吐蕃还有国师?之前吐蕃王带你进京,也没有提到过这件事吧?”
“的确。”扎拉钦道,“因为这件事,只有父王和我知道。
“国师跟随庆王之后,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主动联系上了父王,信中分析了吐蕃当前的局势,还指出了两个心存异心的部族。其一是父王早就在提防的,另外一个却是他一直十分信任的。
“虽然父王当时表现的对这封信不屑一顾,但是这根刺到底还是扎在了心里。经过私下的调查,父王发现对方真的心存反意,真是隐藏得太深了。
“那次之后,父王就对国师多了几分信任,甚至连后来选定我做继承人,也在很大程度上参考了国师的分析和意见。所以我从一开始,对国师就心怀敬意,而且十分信任。”
扎拉钦说到这里,忍不住苦笑一下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