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舒展开来,一颦一笑,甚至一根头发丝都在诠释着什么叫活色生香。
再一想到现在都不知身在何处、平安与否的薛承,夏月初觉得自己更郁闷了。
她重新垂下眼帘,生无可恋地说:“我拒绝吃狗粮。”
姜瑞禾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低头看看趴在桌子底下,热得舌头耷拉在外的两只傻狗,一头雾水道:“晌午不是刚喂过了么?”
这次,夏月初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单方面拒绝跟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沟通。
房门被笃笃敲了两下,唐茹也不等里面允许就推门而入,撇嘴道:“陈旭海来了。”
姜瑞禾立刻整个人从凳子上弹起来,刚要往外走又赶紧抬手摸摸头发,理理衣裳。
夏月初发出一声呻|吟,原以为是来出生入死的,如今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姜瑞禾没工夫理会她的无病呻|吟,脚步轻快地下楼去了。
但是没过多久,她又折返回来。
“怎么了,是忘了描眉还是忘了涂粉?”夏月初拿她打趣。
姜瑞禾抿嘴笑道:“月初姐,王府那边有了前线最新的战报,赶紧来给你报喜。薛将军首战大获全胜,庆王手下的五万人马几乎全葬送了,只留下数百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