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伸手与他十指相扣道:“皇上心性不错,还有陈大人,你和朝中那么多大人辅佐,只要把眼前的坎儿迈过去,以后只会越来越好的。”
薛承缓缓收紧与夏月初交握的手,没有出声,只坚定地点了点头。
还没等他放下帘子,就听到外面响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饶是拉车的马训练有素,也差点儿被惊到,好在车夫及时勒紧缰绳,将马控制住了。
夏月初被晃得险些撞上车厢壁,被薛承一把扯进怀里才勉强稳住身形。
“谁家放炮这么大声音,这是得多少挂鞭炮一起放的啊?”夏月初好奇地从车窗往外看,但是马车已经走过刚才的路口,她只能看到许多平民百姓打扮的人往刚才的路口跑。
“蒋家。”薛承面沉如水地说。
那么多人都往蒋家跑,是因为蒋家抬了好几筐的铜板出来,正在门口大肆地撒钱。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他们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夏月初安抚道,“大过年的,何必为这个生气。”
蒋家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让小皇帝染上阿芙蓉瘾。
只这一件,就足够他们全家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
但偏偏这项罪名却无法宣扬,必须要保密。
而且因为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