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会儿跟他共处一室,也觉得莫名不自在,于是语速极快地说:“昨晚家里是我巡夜,我听到正门外有声音,就翻上院墙打算看看怎么回事,正好看见殷颢醉醺醺地在门外,又哭又笑的,最后他还声音很低地说了句话,因为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完全听清楚,只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是说什么对不起……做不到大义灭亲之类的……”
薛承越听神色越是凝重,把唐茹说得话在心里反复咀嚼揣摩。
为什么要大义灭亲?殷颢如今只有老侯爷和殷熠两个关系最近的血亲,难道是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事情?
“而且殷颢当时来的时候,身后是跟着人的。”
薛承点头道:“那个是侯府的车夫,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谁说是车夫了?车夫我还能不认识?”唐茹却有些不乐意地说,“我说的这人,并不是跟在殷颢身边的,而是尾随他来的,开始一直藏在后面的阴影中看不清楚。就在殷颢对着大门自言自语的时候,那人终于按捺不住走出来了,我还记得清楚,他当时说了句,你果然还是来找薛承了……”
薛承心中一凛,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触及事情真相的预感。
果然,只听唐茹继续道:“然后殷颢惊讶地回头,喊了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