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他原本还说留我吃午饭来着,不过他衙门临时有急事找他,所以我就回来了。”
这下白绪宁也摸不着头脑了,又猜测道:“又被你大哥训了?”
一听到大哥,殷颢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明显又沉下去了几分。
白绪宁以为自己猜对了,心下稍松,殷颢跟他大哥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站在外人角度看,不过是两个人互相有心结没有解开罢了。
“你大哥就是那样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眼瞅就要过年了,为了这事儿生气不值当的。”
若是往常,殷颢就该开始滔滔不绝地控诉起自家大哥的各种虚伪和让他不舒服的地方了。
今日却十分反常,他只长长叹了口气道:“唉,你不懂,我……算了,是兄弟就好好陪我喝一顿,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很快,酒菜都上桌了,殷颢菜一口也不动,只端着酒盅,一杯接一杯地喝,最后嫌不过瘾,干脆抄起酒壶开始对嘴灌。
白绪宁对殷颢的酒量有数,被他这般不要命的喝法吓得不轻,连声劝阻,却丝毫不起作用。
二人在酒楼雅间一直待到入夜,殷颢喝了吐、吐了又喝地已经折腾了好几回,此时坐在窗边,手里还拎着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