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淡去。
姜瑞禾拧眉道:“瞧您这话说的,夏家大爷自个儿有银子,不管是娶妻还是供儿子进学,人家自个儿都能支应,至于夏家二爷,人家可是廖老爷子的关门弟子,以后前途能差到哪儿去?还会缺娶媳妇的银子?”
夏月初却道:“之前我觉得没必要,所以就也没提过,现在说给你知道,玻璃所有相关的一切,都是我的产业,要说跟将军有什么关系,就是将军派人帮我找到了几个玻璃匠人。我们夫妻之间不分彼此,银钱也都放在一处用,他从不干涉我帮衬娘家,我娘家人也都争气,帮不了吃亏。安妈妈且传话下去,以后家里谁再对我家里人说三道四,觉得我已经嫁进薛家不该给娘家花钱,但凡让我听着了,决不轻饶。”
安氏没想到夏月初和姜瑞禾这般敏锐地,臊得满脸通红,屋里也待不下去了,急急高了声罪就出去了。
清荷忙悄悄跟了出去,追上母亲埋怨道:“娘,您今天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告诉女儿,要老老实实当差,以后前途错不了,今个儿怎么自己竟犯这样的错儿!”
安氏扯着袖子擦眼泪道:“如今爷重回薛府,我心里自然是高兴,但是老夫人和二爷都还在东海府受苦,夏家一家子却都先住进府中,这叫什么事儿啊?传出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