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身份尴尬,还要顾及姐夫的官誉,那些达官贵人咱们攀不上、也不敢攀,剩下的人里,除了我师父,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么?
“如今师父都把路给咱们一步步铺好了,程序也一再缩减,就是怕你们两个不自在,可咱家就真连这一点儿台面都上不得么?”
夏瑞轩一番话,把夏家老两口说得都没了响动。
夏瑞松从外间进来道:“爹,娘,阿轩这话说得有理,廖老爷子是为了咱家好,不过就是让爹说几句话,咱们提前写好,背个滚瓜烂熟不就是了么!”
“你说得倒是轻巧,合着不是让你上台。”夏洪庆闻言白了大儿子一眼,但还是顺着他这个台阶下来了,“不过这也是个办法,我屡考不中,别的本事没落下,背书却是难不住我的。”
吴氏则是一脸欣慰地看着夏瑞轩,拉着儿子的手拍着说:“刚才还说我儿不稳重,谁知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大道理来,可见我儿只是性子活泼,心里头比谁都清楚着呢!”
“行了,你也别夸他了,粘几根儿鸡毛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夏洪庆起身撵人道,“没事的就都走吧,我得好生想想到时候说什么。”
腊月二十这日,廖府内外张灯结彩,廖老爷子在京城以及车程在一天之内的徒弟们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