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但凡差个人去过问一句,也不至于到现在连正日子都不知道。”
夏月初没法子,只能诉苦道:“老爷子,您是不知道,我刚接手薛府的事儿,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儿,忙得我一个头有两个大。
“如今眼瞅着又要过年,庄子上陆陆续续来人送东西,都要核对账目入库。朝中诸位大人家里也要送年礼,关系远了近了,礼薄了厚了的,我都得从头学起来,您就当心疼心疼我,就别训我了行么?”
廖老爷子其实也不是真生气,此时听到夏月初诉苦,心又立刻偏到她身上了。
“薛承那小子又瞎忙什么呢?怎么也不知道帮着点儿你?”
“他衙门里有事儿,家里这些事儿就不麻烦他了。”夏月初亲手给廖老倒了一杯茶,“我勉强撑上几个月,等开春之后,母亲带着崇儿从东海府回来就好了,到时候就有人教我怎么做,凡事也有人可以商量了。”
“这倒是。”廖老爷子捧着茶碗,点头道,“薛老夫人当初在京中的口碑极好,为人正直又随和,你们婆媳肯定能处得极好的。”
喝了茶,又聊了会儿闲话,廖老爷子放下茶碗道:“行了,我也不跟你逗闷子了,找人算过日子了,定了腊月二十,赶在小年儿之前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