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花|花的银子。
夏月初送完礼就着急地直奔主题:“广州府那边用阿芙蓉膏的人多么?情况严重么?”
“多倒也算不得太多,两三百人中大概能有一两个人用。”厉飞道,“只不过有许多为了买阿芙蓉膏,闹得卖儿卖女,倾家荡产的,所以闹哄哄显得挺多。”
夏月初闻言脸都白了,心也跟着哆嗦,两三百人中就有一两个,这样的比例还不够吓人么?
裘继虎闻言忙补充道:“小厉说的这个是最严重的泉州的情况,其他地方用的人并不算多。
“听说用阿芙蓉膏的人到了后期,就会慢慢变得形销骨立,身体格外虚弱,极大地缩短寿元,而且这东西上瘾严重而且极难戒除,一旦犯瘾,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对亲爹娘儿女都能下得去手?可是这样?”
厉飞惊讶地抬头看向夏月初,然后又赶紧低头道:“正是如将军夫人所说一般,这东西着实厉害,若是上瘾不深及时抽身,有的还勉强能戒掉,但如果用的时日太长,瘾头太大,就真是回天乏术了,卑职见过有的人家,将上瘾的人四肢捆住,轮流换人看守,如此这般两个月后,原以为已经彻底戒掉了,谁知将人放开还不到三天功夫,就又跑去店里买阿芙蓉膏了。”
薛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