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七想了半晌,最后没有去找夏月初,而是单独找了薛承,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给他。
“我会给东海府那边写信,叫他们多加注意的。”薛承对此并不十分意外,蒋昕延原本就是条疯狗,只是如今越发变本加厉罢了。
事情说完之后,薛承又将封七叫住道:“有些事想找你说,原想等过完腊八再找你,没想到你今日过来了。”
封七闻言重新坐下,笑问:“什么事儿啊,怎么还这么严肃?”
他忍不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这两年安安分分地给夏月初做掌柜,完全没有出去惹事闯祸,怎么想也不该跟自己有关才对。
只听薛承道:“还记得当初咱们相识的时候,你是怎么受的伤么?”
封七闻言一个激灵,差点儿从凳子上跳起来。
他当然记得,当初他被人追杀,差点儿就没了性命,后来是被薛承和夏月初救了。
他从小学了一身颇俊的功夫,一直颇为自得,也没遇到过比自己高出太多的人。
所以当时被那两个人追杀,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那种濒死的感觉。
好在他水底功夫好,勉强逃出生天,但是那种濒死的恐惧却早就烙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