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薛某有事,咱们借一步说话。
郑鹏义还以为薛承这是放低姿态要与自己和解,立刻笑着端起酒杯,跟随对方一道出了玻璃暖房,去了旁边的花厅。
进了花厅,只见薛承将手中酒杯砰地一声放在桌上。
“薛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郑鹏义手里还端着酒,登时涨红了脸,心道薛承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薛某当初着人将离家出走多日的令爱送回郑家的的时候,曾经提醒过郑大人,不能全心都扑在公事上,也要有时间教导和约束子女。”薛承的遣词用句还算客气,语气却半点儿都不客气,“但如今看来,郑大人还是力有不逮啊!”
郑鹏义越发被说得一头雾水,干脆也把手中的酒盅往桌上一墩,怒问:“薛将军,不都说习武之人说话办事最是干脆,薛将军对郑某有什么不满不妨直说,何必这样阴阳怪气,拐弯抹角的。”
“要说不满,也该是郑大人对我不满才对吧?既然郑大人让我直说,我就问一问,今日是我薛家大喜的日子,您家夫人带着令爱登门,对我夫人百般刁难,究竟是何用意?”
郑鹏义闻言登时一惊,但是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若说郑庭萱自己逃跑出来搅局,他兴许还能信几分,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