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初陪在廖老身边,跟着他一桌一桌敬酒,认识在京城厨行叫得上名号的形形色色的人。
等三楼的客人离开之后,一楼大厅内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两桌喝得有点高的。
夏月初晚上虽然跟着廖老到处去敬酒,但她的杯子里一直倒的都是葡萄汁,所以喝了不少也只是觉得胃里有点涨而已,并没有醉意。
她叮嘱伙计多照看下剩下的两桌客人,别因为喝多了闹事,反身便去了后厨。
不多时,几个早就叫后厨备好料的炒菜便出锅了。
薛承正在雅间内跟众人聊天喝酒,大家中间分开了几年,加上有薛家的事儿在中间搁着,刚见面的时候总有些或多或少的尴尬或是拘谨。
好在大家以前都是一起在军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几杯酒下肚,隔阂很快就消弭,气氛热络起来。
喝多了之后,有些人嘴上就没了把门的。
“阿承,怎么不见弟妹过来啊?难道只有三楼的客人才是客人,我们就不是客人了?”
旁边的人赶紧在桌子下面拼命捅他,陪着笑脸薛承解释道:“大刘这是喝高了,你别跟他个粗人一般见识。”
还不等薛承说话,大刘就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嘴里咕哝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