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概有数,手里预留的银子说不定都得算计着花,可不敢随便动。
姜瑞禾也没了主意,声音中透着几分郁闷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夏月初心里也转了好多个念头,吐蕃王在京期间酒楼开张,是她早就计划好的最佳时机,若是错过了,这个头一炮可就没办法打得那么响了。
之前薛承封官的时候,宫中倒是给了不少赏赐,还把薛家之前的田庄地产什么的都还回来了,但是这些东西没办法变现,甚至都不能拿出去抵押,否则明天京城怕是就要传出薛小将军入不敷出、抵押田产的闲话了。
“拿酒楼的房契出去抵押吧,别找那些放印子钱的,找个靠谱的钱庄,等过完年东海府那边的银钱送过来就能周转开了。”
算来算去,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好在酒楼是在姜瑞禾名下的,她虽然一直跟在夏月初身边做事,但基本上不抛头露面,一时间别人也联系不到薛家身上。
即便回头酒楼开业,抵押的消息传出去,别人也只会当她是租的铺面,也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薛承在外头站了半晌,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了,推门进屋。
屋里对着账本和算盘发愁的两个人被吓了一跳。
姜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