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捋到脑后。
虽说他刚才安慰起夏月初来可谓是驾轻就熟,但其实他之所以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杀人的全部细节,就是因为这种滋味着实太不好受。
自己生在薛家,肩负着责任,别无选择。
但是夏月初不是,她原本并不用背负这些东西,可是因为自己,如今也差不多让她沾了个遍。
一想到自己当年那些辗转煎熬的难眠夜晚,如今夏月初有可能也要遭受一遍,他就恨不得叫唐茹出去好好打一场。
“恩?”唐茹闻言一怔,“她这几日是为了这件事儿才睡不着的?”
“几日?”薛壮闻言挑眉,刚才夏月初说的时候,有意地模糊了时间,他也不确定夏月初到底煎熬了多久才“任性”地过来找自己寻求安慰。
唐茹瘪瘪嘴没有说话,心里却开始回想,自己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当时是什么情形?想了半天发现,杀过的人太多,第一次什么的,早就记不得了。
薛壮见唐茹神情变化,不知道她的思绪又发散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想也知道肯定又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耐烦地说:“月初的想法,你可能不明白,但她跟咱们不一样。”
唐茹的确无法理解夏月初的想法,在她的认知中,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