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回事儿,惊讶地挑眉问:“还要重新办?”
薛壮扶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收紧捏了一把,不悦道:“什么叫重新办,我根本都没跟你拜堂呢!”
“……”
在夏月初的概念里,两个人在一起了,又有婚书,无论法律还是事实上就都是夫妻了,有没有婚礼根本不是重点。
再说两个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若非她身体不好一直在吃药,否则孩子都该有了,突然又要大办婚事,着实有些奇怪的感觉。
但是很显然,薛壮十分重视这件事。
薛壮明白夏月初无论身心都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她甚至都没有见过她那个拜过堂的“夫君”,但是只要想起这件事,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闷闷的。
所以他早就想好了,等自己恢复身份之后,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把夏月初娶过门,以弥补当初迫不得已的在一起。
“说得好像我跟谁拜堂了似的。”夏月初见薛壮神色郁郁,便安抚地拍他的后背,“当初嫁进薛家也没拜堂,当时两家都穷得叮当响,人也不知生死,哪里有心思大办。就是家里给做了套新衣裳,做了一套被褥,薛家雇了个毛驴把我接过去罢了。”
薛壮听了夏月初的话,本以为自己会觉得宽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