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似的,嗖地又弹了起来。
“廖老,您这话说得我都坐不住了,若不是两个孩子有这个福气和缘分,我夏洪庆何德何能,怕是重新投胎都混不到能跟您对坐喝酒的资格。”
夏洪庆一直是把廖老当长辈来尊敬的,好在廖老平时不是个严肃的人,像个老小孩儿似的,所以大家相处起来才不算太拘束。
这会儿听到廖老这么客气的话,夏洪庆心里止不住地发慌。
“老爷子,是不是月初做得哪里不好?还是瑞轩犯什么错惹您生气了?您跟我说,我去教训他们!”
“没有没有,两个孩子都好着呢!”廖老伸手拍拍夏洪庆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坐着,不用着急,“你家两个孩子都很好,足以见得你很会教孩子啊!”
夏洪庆练练谦虚道:“我哪里懂什么教孩子,廖老谬赞了啊!哎,说来也惭愧,我是一心想培养个状元出来呢,只可惜我们老夏家命里注定出不了读书人,好在月初争气,自己闯了条路出来不说,还把哥哥弟弟都拉拔起来了,不然我家如今过得还不知是什么日子呢!”
廖老一听夏洪庆自个儿说起夏月初来,刚好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道:“夏丫头可真是个好孩子啊!又聪明又有灵气儿,最要紧的是还踏实稳当,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