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就赶紧去通知他,他再飞快地赶过来。
夏月初本来正想掀开窗帘安慰薛壮几句,看到殷颢就直接把手缩回来,待在车上不出声了。
薛壮看了殷颢一眼,转身上了马车,明显是不想跟他说话。
“承哥……”殷颢又气又急,伸手想去扒车帘,却被赶车的封七一把拦住。
“这位爷请自重,我家夫人还在车上呢,您这是做什么?”
封七话音刚落,前面正好检查过进城的手续放行,他一扬鞭子,马车就缓缓驶入了城门。
“喂!”殷颢被留在城门外,非但没有他想象中的什么兄弟俩感动得抱头痛哭的场景,反倒还吃了一嘴的灰。
偏偏小厮这时候没眼色地上来问:“二爷,您今晚是不是回家住?客站那边的房要不要退掉?”
殷颢一脚把小厮踹出去老远,兀自不解气地骂道:“没眼力见儿的狗东西,以后不要让爷再看见你。”
薛壮这边一行入京之后,饶是京城百姓见多识广,也被这车队的规模吓了一跳。
有人眼尖认出车上挂着的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大字——上膳堂。
“这就是保定府那个可有名的酒楼了,连京城的达官贵人们都大老远地去上膳堂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