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上次是吃过夏月初手艺的,今天再吃其他人做的菜,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就总是觉得味道不如上一回好,所以吃得情绪不算太高。
吃完午饭之后,殷颢又把封七叫进来,打了个哈欠道:“吃完了,先给我们安排个地方休息一下,等承哥回来了再叫我。”
封七道:“好的,午饭一共是四百七十二两银子,既然您是东家的老朋友了,就给您抹个领头,一共四百七十两。
上膳堂的院子一共分三等,天字号院住一天要五百两银子,地字号院是三百两,人字号院一百两,会赠送一桌对应档次的晚膳,不知道您需要预定哪一个档次的?”
“什么?”殷颢差点儿没跳起来,“你还要跟我收钱?”
封七一脸鄙夷地看向殷颢问:“难道侯府的人在京城下馆子都不给钱的么?”
殷颢气得鼓鼓的,想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想了半天,只好宽慰自己地想,反正酒楼是承哥的,自己给了钱,也就变相等于让承哥赚钱了。
这样想着,他心里才总算舒服了点儿,翻出张一千两的银票甩给封七,抬高下巴,趾高气昂地说:“不用找了,剩下的赏你了!”
封七却并没有露出他预想中被羞辱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