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也没有挣脱,反倒将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无声地安抚着。
两个人目送着魏家的车队缓缓离去,又伫立许久,然后才准备回城。
上车之后,薛壮才发现,自己已经把夏月初的手捏得发红,心疼地拢在手里轻轻揉着,懊恼道:“疼不疼?你怎么也不吱声?”
“看着红而已,不疼。”夏月初伸手摸着薛壮的眼角,他眼底满满都是血丝,疲惫简直是一目了然,“魏叔的事儿,如今也不急在一时了,今天回家洗个热水澡,好生睡一觉,你最近把自己绷得太紧了。”
听夏月初说起回家,薛壮才突然想起来道:“对了,廖老爷子和瑞轩来了,前几日就到了,老爷子为了给咱们撑腰,还广发请柬筹备了一场酒宴,给上膳堂减少了不少压力。”
夏月初想说怎么不早点告诉自己,但是转念一想,在当时的情况下,知道了又如何,难道还能丢下魏家的事儿回家不成?
“廖老爷子真是帮了咱们不少,得好生感谢他老人家才是。”
“听封七说,老爷子这两日带着夏瑞轩在大棚里头忙活呢,又是翻地又是施肥的,还弄了许多种子在做育苗,说等吐蕃王走了之后,就过来保定府住着,要亲眼看这些菜的长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