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道,“娘,咱们回去吧,大壮哥订了晌午的素斋,早就听说云台寺的素斋十分出名,我们一直都抽不出时间过来,这次倒是跟着你和爹借光了呢。”
身后的姑娘闻言,不甘心地讥讽道:“云台寺的素斋虽然出名,但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顶级的素宴,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来都能吃得到的,有钱也不行!”
“佛曰众生平等,姑娘小小年纪就满口铜臭,满脑子的高低贵贱之分。”夏月初说着摇摇头道,“真是平白玷污了云台寺的清修雅情。”
旁边已经有人把夏月初认出来了,扬声道:“夏娘子自己的手艺,就已经是最顶级的了,想吃什么自己做什么就是了,人家酒楼的顶级席面,你怕是都吃不起的!”
这话一说,完全就是在呛火了。
那位姑娘把嘴一撇道:“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就是个酒楼做饭的,嘴皮子倒还挺利索。”
说罢,她便扶着黄杉姑娘转身要走。
吴氏哪里见过这般做派的京城贵女,忍不住跟夏月初嘀咕道:“难怪你爹担心你去京城的事儿,京城的小姑娘都这般做派,那上头的人岂不是更难相处。”
她这话说得很是有分寸,没有在外面把夏月初要进宫献宴的事儿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