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翻本儿无望,斗狗也砸手里了,一时间受不了,所以一头撞死在荣宝斋门口,引得斗狗发疯,才闹出后头的事儿来。”
“真不愧是谭师爷,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把事情查得这么清楚了。”董元久问,“那依师爷之见,这个案子该如何是好呢?”
“大人,小的已经派人去了解过了,鲁益川虽然把家里的店铺、存货和房子都卖了换钱去赌,但是他老家还有一些田地,外面也还有些债没讨回来,七七八八加起来,约莫能凑上个七八百两银子,这些钱拿来赔那些死了人的家里,已经绰绰有余了。
至于简家那边,听说简家孙少爷只是被狗抓了一下,并没有被咬,应该不会发恐水之症。
这个斗狗场,简家孙少爷也投了钱进去,如今出了事儿,若是非要一查到底,他也脱不了身,还要得罪京城蒋家,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依小人之见,只要简天逸平安无事,简家一定不会再追究此事。”
“谭师爷果然是思路清晰,若是没有师爷帮衬,本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谭宗光忙了一天,又累又饿,丝毫没听出董元久话里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心里甚至还颇有些得意。
董元久道:“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