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地哀嚎起来。
“疼吧?那看来就不是做梦!”魏员外猛地一拍桌子道,“你还知道观江楼是我罩着的是么?知道还敢来坏我的事儿?乌老二,你胆子够大的啊!”
乌老二吓得浑身哆嗦,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魏国涛在保定府可谓是家喻户晓,尤其是他这种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混子,魏员外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
魏国涛当年能够白手起家在保定府站稳脚跟,靠得可不是嘴皮子,那可当真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条命一条命堆出来的。
尤其是在乌老二这代人年轻的时候,魏国涛如何杀出一条血路站稳脚跟的事迹,在保定府的范围内就有不下二十个版本。
毫不夸张地说,对于乌老二家儿子那一辈人来说,魏员外就是可止保定府小儿夜啼般的存在。
这种根植于心底的恐惧,是毫无道理却又让人无法挣脱的。
“看来自打我金盆洗手之后,许多人就都开始不把我当回事儿了!”
魏国涛抽出一柄匕首,轻抚着匕首的利刃,斜眼看向乌老二道:“你说我是卸你一条胳膊呢?还是断你一条腿呢?”
“魏员外饶命,小的什么都招,这就招……”
“那你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