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些懵了,老二跟春柳?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乌大江一脚踹开春柳,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母亲,原本的满腔孝心,如今也被她一次次地无视和偏心消磨殆尽。
“许是年头久了,您都已经不记得了吧?
娘,爹过世的时候,我已经十四岁了,唯一被您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只有老二而已。
我十四岁就出去做工,不但要管自个儿的吃穿,还要攒钱送回家里供您和弟弟。
虽然没有爹在世时挣得多,可我也没让您和老二饿着、冻着,无非是吃穿得不如从前罢了。
这么多年来,就因为我是老大,我做什么就都是应当应分的。
娘,那您可还记得,老二也不过只比我小三岁而已。
观江楼是我一块砖一块瓦地筹措起来的,没靠着祖上的荫蔽,更没要过家里的帮助。
如今老二张嘴就要分走一半儿的时候,娘,您一个做娘的,难道就不能说一句公道话么?
您知道儿子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事儿,着了多大的急,上了多大的火么?
您有知道老二背地里都做了什么么?我这边愁得都快活不下去了,求到别人门上,点头哈腰赔小心地请人家来帮我,老二却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