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家的男人,无论老小,骨子里都是一样的犟。
大哥休妻的话已经说出口,就真的很难再有回旋的余地了。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呢?”正巧此时,夏洪庆跟吴氏从医馆回来,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站了好多人,气氛也很是奇怪。
刘氏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膝行到老两口的面前,不要命似的拼命磕头。
“爹,娘,我知道错了,你们快劝劝平安他爹,不要休了我,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好歹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我可怜的平安啊,难道以后就要变成没娘的孩子了么……”
“啥?啥休妻?谁要休妻?”
吴氏原本心情还挺好的,因为刚才林大夫说夏洪庆恢复得很是不错,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正准备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的孩子们,免得他们一个个儿地跟着担心,结果一进门就闹了这么一出。
夏洪庆皱眉看向刘家父母和弟弟,又看看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刘氏,并没有如刘氏所期待的那样训斥夏瑞松,而是淡淡地道:“亲家一家过来了啊?平安他娘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若是早知道好几年没见的亲家今日登门,我就不去医馆复诊了,怎么也要在家扫榻相迎,好生招待才是。”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