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顶着夏月初的目光,涨红着脸,连劝带拉地总算把刘母给弄进屋里去了。
刘母一进屋,顿时就止住了哭声,拍打拍打衣裳,一脸不悦地点着刘氏的脑门骂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你说说你有个啥用,摆不平小姑子也就算了,连男人你都管不住!
若是当初趁着夏月初还没回来就把你弟弄过来做事的话,如今她回来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如今可好,你那小姑子,整个儿就是个母老虎,软硬不吃,这下怎么办?你弟弟今年都十六了,再不找点事儿做,可怎么娶媳妇啊!”
刘氏嗫嚅道:“娘,我今年都往家拿了那么多钱了,就算没有一百两,也得有八九十两了,实在不行给小弟弄个小买卖做也好,干嘛非要来初味轩啊……”
“呸!”刘母一口朝闺女啐过去,“就你零零散散地给的那点钱,哪里有那么多!”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刘氏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没说不管你们,但是那么多银子……”
“那些钱是我跟你爹看病花了,咋的,我生你养你那么多年,如今想跟我划清界限了?给我点银子以后就跟你没关系了是吧?”
夏瑞松坐在院子里,堂堂一个男子汉,气得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