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府也没怎么休息,第二天又折腾回永榆县,当真是累得不轻。
所以吴氏早早叮嘱了家里众人,第二天谁都不许在家吵吵,免得影响了夏月初补眠。
但是没多一会儿,夏月初还是被外面的叫嚷声给吵醒了。
她还以为是有客人来店里闹事,挣扎着爬起来,飞快地洗漱换衣之后便出去一探究竟。
刚一出门便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正扯着夏瑞松不放,嘴里还哭着嚷道:“我家这么好的闺女嫁给你啊,跟你吃了那么多年的苦,我们说啥了?如今日子好过了,不过是贴补了一下娘家,咋就不行了?
闺女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孝敬爹娘怎么就不该了?”
夏瑞松气得脸都涨红了,怒道:“我什么时候拦着她孝敬爹娘了?过年过节,年礼节礼什么时候少过你家的?你们老两口过寿,哪一次我们没出钱出力?
如今她不声不响地往家里贴补了一百多两银子,这是孝敬父母么?拿去买儿女都能买回来好几个了吧!”
“呸,你少胡说八道!”刘母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痰,“你说一百多两就一百多两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你有本事赚那么多钱么?红口白牙的,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啊,那我还说我给我闺女贴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