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欢喜的神色,一把拉住夏月初的手,然后又朝她身后看去。
“娘,大壮哥那边的事情走不开,所以只有我自己回来了。”
宁氏了然道:“是回来看你爹的吧?要我说也着实太吓人了,居然在家门口遇到这样的事儿。要不是我如今身份不对没法出门,也该过去看看才是。”
“也不光是回来看我爹。”夏月初扶着宁氏进屋坐下道,“其实我们去年年底就有想回家过年的想法,但是保定府那边的事情着实太忙了,根本就抽不出时间,然后就一点点儿地往后推。
四月份的时候我就说,五月份的时候店里生意冷清,不如我自己回来一趟,看看家里人,加上这边两个酒楼,虽然是自家亲戚在管着,可也该盘盘账了。
但是保定府离家到底还是太远了,大壮哥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自己出门,这次若不是因为我爹受伤,他也不会答应的。”
“是太远了,走一趟得差不多一个月……”宁氏说完一顿,这么算的话日子好像不对,她抬头细看夏月初的面色。
虽然夏月初来之前特意梳洗一番,还擦了些粉和胭脂,但是离近了看,还是有遮掩不住的疲惫。
“连夜赶路太辛苦了,而且也不安全。”宁氏心疼地说,“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