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些户籍的消息的事儿吧!”
“户籍?”沈晋似乎这才明白对方要问什么,用一种极其扭曲地姿势开始往地上磕头,一边磕头一边道,“这位官爷饶命啊,小的只是因为手头紧,不得已才贩卖了些户籍消息,但是真的没做过别的啊!您一定要相信小的,小的回去之后就把得来的银子全都孝敬给您,不,不,翻倍孝敬给您,您看怎么样?只要您给小的留条贱命就行,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做牛做马给您效力……”
审讯的人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便顺着沈晋的误解,装作是官家的人继续问:“那你老实交代一下,你都卖了几次,卖了多少户籍消息,得了多少钱,户籍信息都是哪些人的。”
“回官爷的话,一共就卖了三次,每次五户人家,一户人家一两银子,拢共得了十五两银子,加上我原本的一点儿积蓄,一共十七两多,都放在我那屋炕梢的炕琴里头,您不信可以派人去搜。
都是哪些人的,小的当真记不清楚了,都是照着人家字条上写的名字和年纪翻找出来的,我一个都不认识,又过了那么长时间了,哪里还能想得起来啊!”
“那你记不记得其中有一份,是一个叫凝霜的女人的信息?”
“凝霜?”沈晋装模作样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