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酒楼都还没上新的菜色,家里这边就已经提前一饱口福的。
但是说来也奇怪,薛壮却总是对当初在参顶子村,清冷孤夜时一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念念不忘。
那一碗看起来平凡无奇的疙瘩汤,却让他吃得满心温暖,好像吃到了家的味道。
第一次吃的时候并不觉得,但是事后再回想起来,自己好像就是从那晚开始,渐渐地将关注越来越多地倾注在夏月初的身上。
所以严格说起来,那一碗疙瘩汤,倒像是两个人缘分的开始一样,反正隔段时间不吃就总觉得少点儿什么似的。
其实夏月初也不是不喜欢做疙瘩汤,只不过如今日子过得好了,她心疼当初薛壮吃过得那些苦,所以总是想做点儿好吃的给他。
谁知道这呆子也不知是中了什么蛊,偏就对那碗疙瘩汤情有独钟。
夏月初放松身子靠进薛壮怀里,下意识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心道,这样也好,平平淡淡这才是过日子的样子。
从养济院到上膳堂足足要穿过大半个城区,马车在城内也走不太快,夏月初靠在薛壮结实的胸膛上,摇摇晃晃地很快就睡着了。
薛壮小心地换了个姿势,让夏月初睡得更加舒服一些,看着她眼下浅浅的青痕,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