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之后,怒意顿时消了大半,抬手挥退围在左右伺候的侍女,懒洋洋地重新靠着引枕道:“白绪宁,你是不是有病!突然闯进来做什么,就不怕我正跟人办事儿呢!”
“你跟人办事儿我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白绪宁皱眉道,“我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切!”殷颢嗤笑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咱俩也就半斤八两,你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是你家通房丫头怀孕了,还是你又在外面勾搭上什么良家妇女了?”
白绪宁却一脸认真,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地问:“你还记不记得,薛小将军字什么?”
“字奉修。”
“你确定?”
“当然确定!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殷颢的神色渐渐认真,眉头也皱了起来。
薛承那可是他从小到大最服气的人了,连亲大哥都比不了。
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他不可能连薛承的字都记不住。
“我今天好像看到他了!”白绪宁一脸的茫然,说出来的话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确信。
殷颢瞬间炸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抓住白绪宁的衣襟,死死揪住警告道:
“我操,我警告你啊白绪宁,不许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