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若要说她善妒,却也不是。
她有了身孕之后,便主动将自己的陪嫁丫头给韩振江收了房,对家里的其他妾室也都是一碗水端平,挑不出毛病来。
哪怕是这次为了凝霜的事儿闹腾,即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站在韩振江这边。
正室夫人大方不善妒,还亲自去接外室上门,有妻如此还要怎样?
任谁都要说他不识好歹,做事不够体面。
然而韩振江又不能把凝霜的真实身份以及自己去东新胡同的真是目的,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最让他闹心的还是凝霜那边,他派人几乎将保定府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找到凝霜和她身边几个人的半点儿踪迹。
所以他最近可谓是日夜悬心,生怕凝霜是因为生气而离开保定去川蜀投奔庆王了。
他算着日子,若当真是回川蜀了,就算走得再慢,正月里也肯定该到了。
如今就好像有一把刀用绳子悬在头顶,偏生不知打哪儿来了一只小老鼠,趴在上头开始啃绳子。
而他既不知道绳子的粗细,也不知道老鼠多久能把绳子咬断,就只能提心吊胆地等着刀子落下来。
天天抱着这种心情,韩振江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