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为了避男女之嫌,只不过她在薛壮找人谈正事儿的时候,一般都会自觉的避开。
虽然事后薛壮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但她总觉得自己在旁边听着,会有损薛壮在其他人面前的威信。
“我后悔了。”夏月初出来一屁股坐在薛壮对面,沉着脸说。
“怎么,又开始母爱泛滥,觉得仲书杰可怜了?”薛壮笑着调侃她道。
夏月初却摇摇头说;“我后悔自己太瞻前顾后,不够果断,当初你说要把她送回京城去,我就该同意,而不是想东想西地阻拦你。她这种人根本就是疯子,不该留!”
她此时当真是满心的懊悔和后怕。
薛壮如今做的事,跟前世的地下党几乎是一个性质,他就相当于保定府地区的总联络员。
外面派出去的探子,各处安插的眼线,最后都是要汇总到他这里的。
应佳敏这种只顾着自己立功,全然不想大局的人是最危险的。
如果这次没有提前发现,被她捅了娄子,到时候只要暴露了一个人,就有可能牵出一群人。
许多人之前做的工作,日日夜夜如刀尖儿上行走站稳的脚跟,说不定就会全都白费。
几年的心血功夫就都打了水漂,甚至还会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