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话走过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跟夏月初相比,薛壮到了保定府之后,在众人面前一直都是严肃的形象,所以大家对他还都是十分敬畏的。
连一直心直口快、什么话都敢说的杨艾琪也有点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才道:“东家,我就是无意中发现的,她前段时间躲在房里绣荷包,结果今个儿高老太太做寿,我瞧见那个荷包挂在前头一个护院的腰上。”
“物有相似,你怎么敢肯定那个荷包就是她绣的?”薛壮皱眉问。
“就她那一手针线活儿,怕是没人能做得出一模一样的。”杨艾琪忍不住嘲讽了一句,见薛壮板着脸看自己,又赶紧解释道,“而且那荷包上的穗子是宫里的东西,外面肯定买不到,我不会看错的。”
“那护院你认识么?”
杨艾琪皱眉想了一下,护院们一般都是在前头和外面的夹道巡逻,她们这些姑娘家都是在内院和后厨之间打转儿,除了像今日这样有大场面,否则基本是见不到的。
“那人我不认识,只记得他这里好像有一颗黑痣。”杨艾琪想了半晌,抬手在下巴处点了点说。
“因为大家都是宫里派来的,所以一直都是很懂规矩的,我也从来没多说过什么,但是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