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揉着穴位一边问,“阿桦还有多久能出徒,等他出了徒,就都叫他去做,你就清闲了。”
“他才学了多久,早着呢!”夏月初闻言翻了个白眼,后背突然被按到一个特备酸痛的点,哎呦一声道,“好在当初没应下来做晚饭,不然要把我累死了。”
“你最近吃着林大夫开的丸药觉得如何?吃了这好几个月了,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似的。”薛壮琢磨道,“实在不行我信心跟陈大人说一声,看能不能给举荐一个水平好的御医,回头我带你回京去把把脉,看看御医怎么说。”
“我自己倒觉得吃着挺好,我以前别说是冬天了,春秋天儿的时候都是手脚冰凉,但是今年冬天一直觉得身上挺暖和的,手脚也不冰了。”
“笃笃——”
姜瑞禾在外面敲门,扬声道:“月初姐,高家这会儿将客人都送走了,但是说觉得饿了,问能不能给熬点粥垫垫肚子再走。”
夏月初闻言头疼地翻身起来,趿拉着鞋,披上衣服来到外间。
薛壮已经开门让姜瑞禾进来了。
“月初姐,你都歇下了啊?”姜瑞禾有些懊恼,“早知道我态度强硬点儿,拒绝了也就是了。”
夏月初问清楚了怎么回事儿之后道:“粥肯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