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年前就金盆洗手了,但是谁又敢保证他私下里没有再重操旧业?不然就指望周家那些个田租,周逸秋能过得那样滋润?”江景辰反驳道,他最近跟周逸秋走得近,对他的奢侈生活很是了解。
魏国涛皱眉分析道:“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周佳肯定有水底下见不得人的生意,之前以为就是贫民窟那边的事儿,但如果那边的东西是给庆王做的,那就不是什么赚钱的营生,他肯定还有别人不知道的道道。”
薛壮忽然道:“之前陈瑜白大人说过,冀州匪患严重,甚至装备精良,能够与朝廷派去镇压的军队相抗衡,你们说,会不会跟周家有所瓜葛?”
“你是说……”魏国涛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冀州的匪患可不是小股势力,都已经成了气候,周家有那么大的本事?”
“若是没点儿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周逸秋靠什么投奔庆王?韩家好歹还是把握着矿山,算是有所凭恃,周逸秋凭的是什么?难不成就靠他在贫民窟弄的那么个兵器作坊么?”
薛壮越说思路越清晰,冷静地指出这其中不合理的地方:“若说人手和工匠,换个人也一样能弄得到。上次周逸秋在咱们手里几乎折损了近九成人手,也没见庆王对他有什么惩罚,可见他的价值绝不是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