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锅后撒上点儿胡椒粉,一碗汤下肚,喝得人浑身都暖洋洋的,从头到脚地舒坦,一天的疲劳都消散殆尽,只想洗个澡钻进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吃过饭,薛壮将碗筷端下去放在小厨房,明天自有帮厨的过来收拾。
他回屋的时候,夏月初已经去偏厦里头洗澡了。
薛壮正打算也跟进去凑个热闹,结果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
“怎么了?”薛壮开门见是封七,奇怪地挑眉问道。
“周逸秋走了,订房间的客人说想要见你。”封七的面色有些奇怪,从怀里掏出个玉坠儿交给薛壮道,“那人说给你看这个你就明白了。”
薛壮接过玉坠儿一看,发现是之前在魏国涛那边见过,正是京城派来要去勾引周逸秋那人的信物。
这回他算是明白过来,为何周逸秋会裹得严严实实不露行迹也要来上膳堂赴宴,怕是已经上钩了。
薛壮随手给夏月初留了张纸条,说自己去去就回,便跟着封七去了乐秋院。
正房屋里一个年轻男子在喝茶,他今日似乎特意打扮过,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头发用白玉冠束在头顶,用一根玉簪固定,越发显得面白如玉,俊朗如月。
薛壮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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