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孩子出门前心里都不舒服。”
夏洪庆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赶紧低头喝了口酒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心道夏月初说不定就是不想面对这样的场面,所以才刚开席就先把自个儿灌醉了了事。
托这两杯半酒的福,夏月初一夜沉酣,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被薛壮从被窝里挖出来。
虽然昨晚薛壮勉强喂她喝了一碗醒酒汤,但她此时起来还是觉得头有些胀痛,尤其是空了太久的胃十分难受。
被薛壮圈在怀里喂下大半碗温热的小米粥,夏月初才觉得舒服了点儿。
用过早饭之后,两个人告别了父母哥嫂离开永榆县。
马车内,夏月初靠在薛壮身上,有些头疼地说:“回到府城怕是还要来这么一场,真想跟你偷偷溜走算了,我最受不了分别了。”
前世除了师父,她基本上算是孑然一身,连个亲戚都没有,所以也没有太多这方面的感触。
但是自从到了大齐之后,身边的亲人和朋友越来越多,虽然还是每天做饭做菜,日子却过得比前世更加充实,也让她终于体会到了有家人的幸福。
但是相对应的,就不得不面对这种身不由己的离别。
以前从未得到过还好,但是人都是这样,一旦得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