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月初便道:“我也没去过广州府,不知道白切鸡在那边出不出名,咱们先稍安勿躁,你多留意点儿,别让老爷子吃了亏。
“好,放心吧!”韩双林答应了一声,回到前头叫了个伙计过来交代了几句,让他看着下头的店面,自己干脆到三楼雅间门口去守着。
夏月初做好两道菜之后,心里还是惦记着朱建山那边,总觉得不太放心,便亲自带人端着菜上楼去了。
因为被韩双林提醒过了,所以夏月初进门之后就一直留心观察。
朱老爷子此时已经喝得至少六七分醉了,但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商人却还是面不改色气不喘,丝毫看不出喝了酒的模样。
夏月初的目光飞快扫过桌子旁边的小几,上面放着喝空了的酒壶,已经有三个了。
即便是薛壮那样号称从未在人前喝醉过的,喝东北的这种烧刀子,一壶下去也肯定面红耳赤了。
对方竟然毫无异样,除非他的身体与旁人不同,否则是根本不可能的。
朱老爷子看到夏月初进来,登时十分高兴,以为她是冲着自己的面子才亲自上来布菜的。
“陈、陈老弟,这、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夏、夏娘子。”朱建山又冲夏月初介绍道,“这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