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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月初只不过是一介平民,根本就没有这个顾虑。
加之又是荫渑先行挑衅,夏月初连态度都一直是温言劝慰,和气回复,半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简直是不能再解气了。
尤其是以朱大人为首的几位本地官员,由于历史上的有些原因,对东瀛人说恨之入骨都不为过,却还要硬着头皮地接待他,心里憋屈得不行。
但此时看着荫渑那憋屈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表情,这几日盘旋在胸口的憋闷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了。
而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闫文远已经接收到张吉松的暗示,悄悄起身离席,去后厨审问那位东瀛人了。
“阿弥陀佛。”善玉大师见一直没人说话,便开口道“《长阿含经》有云,尔时无有男女、尊卑、上下,亦无异名,众共生世故名众生。而在《阿含经》中,佛陀更是自称‘我今亦是人数’。所以说,佛与众生本就平等不二,差别不过在于能否灭除烦恼。能灭除烦恼的便是佛,反之,则是众生。佛可修行,众生亦可修行。荫渑大师,你太着相了。”
荫渑大师强忍着心里的憋屈,双手合十冲善玉大师行礼道:“阿弥陀佛,多谢大师,此言如当头棒喝,令人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