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宗光被带去牢里,结结实实地被泼了两桶凉水,这才算是勉强清醒了些。
他用手里的肚兜擦了把脸,然后才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对,这才如抓到烫手山芋一般把肚兜远远丢开。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意思?”丁宗光眯起眼睛努力环顾四周,“告诉你们,我可是城里义津楼的掌柜,我的朋友在府城到处都有,连府衙里面的大人,跟我都是称兄道弟的,你们是哪条道上的,速速报上名来!”
“呵,丁掌柜厉害啊!”闫文远坐在上面,静静地看着丁宗光装,“您说说看,我们府衙里头谁跟你称兄道弟?本官这就把他抓来打板子!”
丁宗光一听本官这两个字,顿时打了个激灵,抬头朝上面看去,总算是模模糊糊地认出了闫文远来。
“哎呦,这不是闫大人么!”丁宗光瞬间就怂了,“这是什么话儿说的,草民还以为是碰到劫匪了,随便吹了几句牛,打算吓唬吓唬人,您可千万别当真。草民哪里敢跟诸位大人称兄道弟啊,小的就是大人手底下的小卒子,您说让小的干嘛,小的绝对不带打一个磕巴儿的。”
“那敢情好。”闫文远一挥手道,“来人,把于洪昌的证词念给他听。”
丁宗光一听说于洪昌,心下顿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