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话是这么说,但薛崇还是飞快地吞下嘴里的食物,又急着凑过去咬第二口。
夏月初见他吃得狼吞虎咽,只得一个劲儿地低声说:“不着急,多嚼几下,慢慢吃,当心噎着。”
好在她之前就盛了半碗疙瘩汤在旁边晾着,喂完一张春饼之后,疙瘩汤的温度也正好能吃了,一勺勺喂给薛崇。
薛壮见状道:“他都那么大了,自己会吃,你自个儿也快点吃吧,一会儿菜和饼都凉了。”
“没事儿,小孩子也吃不多。”夏月初觉得薛崇似乎有些不对劲,但若说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也说不上来,当着宁氏和孩子的面儿,她也不好跟薛壮说,只得先把疑惑压在心底。
晚上一顿饭吃得几个人都很满意,宁氏在路上就听薛壮大致讲过夏月初的事儿了,此时吃到她的手艺,再看她对薛崇的细心和照顾,心里颇为满意。
能在儿子落难时还不离不弃,自己又能凭本事创下这么大的家业,脾气性格看起来也十分不错,自己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吃完饭,薛壮和秦铮都撑得不行,前者没什么形象地靠在椅背上,后者到底顾忌着宁氏在场,只得努力坐正了身子。
宁氏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见过儿子这样不注意形象的懒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