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初的手,顿时惊讶道,“月初姐,你的手怎么这么热?”
姜瑞禾赶紧伸手去摸夏月初的额头,果然是热得烫手,难怪她整个人的状态都这么不对,也不知这是烧了多久了。
封七见状不敢耽搁,赶紧出门去请大夫,姜瑞禾好说歹说把人哄着回屋去躺着。
不多时大夫来了,抓药回来熬好给她灌下去,这才渐渐安稳下来,不多时总算是睡着了。
听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儿,只是风寒入体加上疲劳过度,只要吃几副药休息几日就没事了,大家总算是放下心来。
送走大夫之后,封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以后快让薛掌柜把人拴在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算了,搁在家里真是太不省心了,回来看到病了瘦了,少不得又要好一阵心疼,好像咱们没把人照顾好一样。”
姜瑞禾拧了个凉帕子搭在夏月初额头,闻言心疼不已地说:“可不就是没照顾好么,当初我就该搬进来陪着月初姐才是,她说不用我就也没坚持,如今可好,斗菜刚结束就累病了。”
“依我看等薛掌柜回来,还是让他赶紧去买几个丫头婆子的回来用才是正经。”封七看着姜瑞禾的侧脸,抖着脚故意逗她说话,“你说,他们又不是用不起,何必这么苦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