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老爹的能琢磨出来的菜品,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就不许别人也琢磨出个差不多的来不成?
所以说,偷师这回事儿,是很难拿出确凿证据的。掰扯到最后,拼的不过是谁更有地位,谁更有后台罢了。”
彭滨怕闫文远不懂这其中的门道,所以可谓是掰开揉碎了给他讲解了一番。
闫文远也不是个笨人,只是对厨行里头的事儿不太了解诶,听彭滨一说便明白过来了。
合着沈家这就是来碰瓷儿的,估计是在杭州府作威作福惯了,所以即便到了千里之外的东海府,竟然也拿出这一套来唬人。
“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闫文远挑眉问,“这么跟你说吧,初味轩的后台就是本官,够不够用?”
彭滨没想到闫文远把话说得这样直白,着实吓了一跳,但是心里却又忍不住窃喜,如今看来,闫大人果然是已经把他当自己人看待了。
但是喜归喜,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毕竟偷师这种事儿虽然定罪难,但是想要避开脏水一身干净也同样难。
不过闫文远既然那都这样说了,彭滨自然不能再拿这些细节上的事儿去烦他,这件事该怎么办才能办得漂亮又不让初味轩名声受损,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