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体会到了夏月初之前的感觉,一想到她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伤,心里就揪得难受。
夏月初却根本都没提猎熊的事儿,只道:“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倒是不饿,不过你们在外头站了这么久,应该都饿坏了吧?”
薛壮吩咐秦铮赶车去昨个儿就订好的酒楼,自己也钻进车厢里,一把将夏月初搂进怀里,捧着她受伤的手左看右看。
但是搁着厚厚的绑带,根本就看不到里头是什么情况。
夏月初这一上午也颇为费神,此时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上,顿时靠着薛壮昏昏欲睡起来。
她睡得踏实,薛壮一路上却十分不安,但是又不敢乱动,只得挺胸坐直,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马车在酒楼门口停下来的时候,夏月初立刻从浅寐中醒过来,见薛壮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刚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
下车被凉风一吹,夏月初的精神随之一振,瞬间就想明白薛壮刚才是怎么回事了。
她招呼着老两口带着哥嫂和孩子们先上楼,自己跟薛壮在后面慢慢走。
“怎么,以为我会借题发作,拿猎熊的事儿怼你?”夏月初挑眉,问一直把自己当残疾人一样扶着的薛壮。
薛壮的神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