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禾的到来后便像春天的野草般疯长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夏月初做为旁观者却看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她在吴氏跟前念了不少闲秧儿。
夏月初并不是针对刘氏,她的思想是成长环境和家庭教育造成的,但是家里这股不良风气却必须要制止。
“嫂子,且不说我哥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咱只说瑞禾,如果她真的想要扒上个男人过日子,当初何必放着知府大人不去扒,偏要上咱们这里来找?你把大哥当个宝,就真当他是雪花银,天底下人见人爱了不成?退一万步说,如果他真有那个心,就算今个儿你撵走了姜瑞禾,明个儿还会有李瑞禾、黄瑞禾!你能保证他这辈子除了你不接触别的女人?”
刘氏被夏月初说的只低头抹泪,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
夏月初也不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转变刘氏近三十年的顽固思想,所以她换了一种刘氏能够理解并接受的说法道:“嫂子,就算你别的都不信,也该信得过我们夏家的家教,如果我哥敢做办点儿对不住你和平安的事儿,不用多你说半个字,爹就能活活打死他!”
说到这个,刘氏是当真相信的。
夏洪庆说白了就是个读书读傻了的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