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预感。
她的脚尖挪动一下,但是很快就停住了,隔着半个大堂的距离跟丈夫对视,恍惚间觉得对面之人,竟然是如此地陌生遥远。
胡静娴还没想明白这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的时候,就听闫文远道:“你打着朝廷命官的旗号,纵容娘家在永榆县作威作福……甚至还亲自上阵,去初味轩蓄意闹事,像你这种不贤、不义的刁妇,如何配做朝廷命官的夫人?”
胡静娴听到这话,打了个激灵,难以置信地看向闫文远,不敢置信地反问道:“你、你说我是刁妇?”
“除了你还有谁做过这些事情?”闫文远表面上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另一边。
只见那边是两个女子,一个做妇人打扮,应该就是初味轩的东家夏娘子。
那么在夏娘子身边、坐在轮椅上的精壮男子,想必就是陈大人要自己暗地里多家关照的人了。
虽然对这人的身份颇为好奇,但是闫文远发现,自认为隐蔽的视线,刚飘过去就被男子发现了,顿时收回目光,装作刚才只是无意。
胡静娴被闫文远的话刺激得不轻,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田志民。
刚才闫文远话里的某些事情,除非是田志民说出来的,否则对方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