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好比想要瞌睡就有人送个枕头,这不巧了么这不是!
闫文远一扫刚才的不耐烦,主动拿起茶壶,给田志民倒了杯茶说:“小田啊,你别着急,好生说说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田志民顿时来了精神,从胡霸道跟夏月初争店面说起,一直说到最近姜瑞禾的事儿,最后总结道:“大人,您说,这样的妻子和妻舅,卑职真是……真是羞于与其为伍啊!”
“是啊!”闫文远打定主意,要借着这件事跟初味轩搭上关系,所以便要先稳住田志民这边。
他顺着田志民的意思道:“难怪我觉得你无论是才学还是能力都十分出众,为何却一直如此屈就,原来竟是这个缘故,都怪我,初来乍到,只觉得你人不错,竟都没想着要多了解一下你的家里。”
田志民听了这话,心脏都激动得快要炸开一般,他忍不住抬手捂住胸口,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兴奋之情,做出一副沉痛的表情道:“大人在衙门里对卑职关心提拔,已经让卑职喜不自禁,至于这些,都是家门不幸,今日若不是见她闹得要收不了场,卑职就是有再多委屈,也都是自己默默咽下去的。”
闫文远此时已经顾不得田志民说什么了,满心想的都是,这么顺理成章的一个大好机会,绝不能